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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书当共情成为修行

合欢书当共情成为修行

不夜城的辉夜姬 著

女频 古代言情 已完结

小说《合欢书当共情成为修行》的主要角色是【云舒合欢】,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由新晋作家“不夜城的辉夜姬”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313字,更新日期为2025-12-13。在本网【ddg9.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玉碎时的情绪洪流剑……

主角:云舒合欢   更新:2025-12-13 17:5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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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合欢书当共情成为修行》的主要角色是【云舒合欢】,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由新晋作家“不夜城的辉夜姬”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313字,更新日期为2025-12-13。在本网【ddg9.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玉碎时的情绪洪流剑……

《合欢书当共情成为修行》精彩片段 第1章

真正的“合欢”从不是欲望的掠夺,而是理解的修行——当整个修仙界都误解你的宗门,

你是否有勇气用温柔对抗刀剑?第一章被嫌弃的合欢宗弟子云舒站在青云宗山门外时,

听见身后传来刻意压低的嗤笑。“瞧,就是她,合欢宗来的。”“啧啧,听说进那宗门的,

要么是走投无路的妖女,要么是……”话没说完,但那眼神里的鄙夷像针,扎得她后颈发紧。

她攥紧袖中那枚温热的玉牌——三天前,合欢宗掌门清虚真人将这“共情玉”塞给她时,

指尖带着淡淡的檀香:“去青云宗参加少年修士大会,不必急着辩白,

只需记住:我们修的‘合欢道’,是‘感他人之情,解他人之结’,不是世人嘴里的龌龊事。

”可此刻,青云宗弟子看她的眼神,分明把她当成了会走路的麻烦。

引路的弟子甚至隔着三尺远,声音冷硬:“跟紧点,别乱碰东西,

尤其是……别对我们弟子用那些‘歪门邪道’。”云舒低头看自己的手。

这双手天生能感知情绪——五岁那年,她摸了摸哭泣的邻家阿婆,

竟清晰“听”见老人心里在想“要是老头子还在就好了”;十岁时,她握住生病的母亲,

感受到那团混杂着疼痛与对女儿不舍的、酸涩的情绪。镇上的人说她“不祥”,

是“能勾人魂魄的小妖精”,直到清虚真人寻来,说:“你不是妖,是天生的‘共情体’,

来合欢宗,我教你怎么用这能力救人。”合欢宗在终南山深处,山门朴素得像座书院。

没有想象中的香艳,只有满院的银杏树和抄经声。师姐们教她“共情术”:不是掠夺,

而是“共振”——比如对悲伤的人,用自身灵力轻轻包裹那份情绪,

像春风化雨般疏导;对愤怒的人,引导其看见怒火下的恐惧。有次山下张猎户丢了女儿,

急得要烧山,是云舒握住他的手,让他“看见”自己内心深处“怕失去最后亲人”的恐慌,

才没酿成大错。“我们修的是‘情’,但不是***,是‘共情’。”清虚真人总说,

“可惜千年前宗门出了个叛徒,偷了半本《合欢秘录》,在外用邪术采补,

从此‘合欢’二字就成了脏水,泼了我们千年。”云舒原以为,只要自己好好修行,

总能让世人改观。直到三天前,青云宗广发请柬,邀请各大门派参加少年修士大会,

却在给合欢宗的帖子里写着:“限派一人,且不得携带宗门法器,

不得在山门内使用任何‘特殊功法’。”这哪是邀请,分明是羞辱。“到了。

”引路弟子停下,指着前方的演武场,“自己进去吧,记住规矩——少说话,少看,少碰。

”云舒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去。演武场上,各大门派弟子锦衣华服,佩剑流光,

唯独她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道袍,

连个像样的法器都没有——宗门的“共情玉”被她藏在袖中,

怕拿出来又被当成“媚术法器”。突然,一道凌厉的目光扫来。那是个穿青蓝色道袍的少年,

剑眉星目,腰间悬着柄银色长剑,正站在人群前,显然是青云宗的核心弟子。

他的眼神像淬了冰:“你就是合欢宗的?”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云舒身上。她攥紧玉牌,指尖沁出薄汗,

却还是挺直脊背:“弟子云舒,见过师兄。”“师兄”两个字像烫着了他,少年冷笑一声,

拔剑出鞘,剑尖直指她眉心:“听说你们合欢宗的人最会蛊惑人心?来,让我见识见识,

你怎么‘合欢’?”第二章玉碎时的情绪洪流剑尖离眉心只有三寸,

寒气逼得云舒睫毛颤抖。但她没闭眼——在她的“共情视野”里,少年看似愤怒的情绪下,

藏着一团更深的东西:恐惧。不是怕她,是怕“合欢宗”这三个字。“李师兄!

”人群后传来一声清喝。一个穿月白道袍的少女快步走来,拉住少年的手臂,“不可无礼!

”少女眉眼温婉,腰间挂着块刻着“医”字的玉佩,是青云宗药王峰的弟子。她转向云舒,

歉意地屈膝:“师妹莫怪,李师兄他……只是对合欢宗有些误会。

”被称为“李师兄”的少年甩开她的手,剑却没收回:“误会?

当年若不是合欢宗的妖人用邪术害死我师叔,我何至于……”“那不是合欢宗。

”云舒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千年前叛逃的墨尘,早就被逐出宗门,

他的‘采补术’,与我宗‘共情道’水火不容。”“呵,说得比唱得好听。

”李师兄剑尖又往前送了半寸,“谁知道你们现在练的,是不是换了个名字的邪术?

”周围响起附和的窃笑。云舒的心沉了沉——她早该知道,偏见像山,

不是三言两语能撼动的。就在这时,袖中的共情玉突然发烫。她猛地转头,

看向演武场边缘——那里,一个穿灰衣的小弟子正蹲在角落,双手抱着膝盖,浑身发抖。

在云舒的感知里,那孩子的情绪像口即将炸开的锅:恐惧、绝望、还有……自毁的念头。

“小心!”月白道袍的少女突然惊呼。云舒回过神,才发现李师兄的剑已近在咫尺。

她下意识侧身,剑擦着她的发髻划过,斩断了几缕青丝。可她顾不上这些,

反而冲向那个灰衣小弟子:“你怎么了?”“你做什么!”李师兄怒吼着追来。

云舒却已蹲下身,握住小弟子冰凉的手。瞬间,

”“连基础剑法都练不好”“师父肯定要赶我走了”“不如死了算了”……是修行压力过大,

产生了心魔!“别慌。”云舒轻声说,同时运转体内微薄的灵力,通过掌心传入小弟子体内。

这是合欢宗的“安抚诀”,像用灵力织成一张软网,轻轻托住对方失控的情绪,“你看,

你的剑招练错了,不是手腕用力,是丹田……”她一边疏导情绪,

一边竟自然而然地指点起剑法——刚刚握住对方手时,她“看见”了他练剑的画面,

知道问题出在哪。小弟子的颤抖渐渐停了,

茫然地抬头:“你……你怎么知道我剑法哪里错了?”“因为我‘看见’了你的心。

”云舒笑了笑,正想收回手,却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是李师兄!

他竟一脚踹向云舒的手腕!云舒猝不及防,手被踹开,袖中的共情玉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啊!”她低呼一声。玉碎的瞬间,

绪洪流突然爆发——那是千年间合欢宗弟子被误解的委屈、被追杀的痛苦、坚守正道的孤独,

全都储存在这枚传承玉中,此刻随着玉碎,一股脑涌入她的意识!

“噗——”云舒喷出一口血,眼前发黑。但更可怕的是,周围所有人的情绪,

子的感激与困惑、月白道袍少女的担忧、围观者的鄙夷与好奇……无数情绪在她脑海里冲撞,

仿佛要把她的意识撕裂。“妖女!果然在施妖术!”李师兄见状,认定她在“蛊惑人心”,

举剑就要刺下。“住手!”一声苍老的喝声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青云宗掌门玄阳真人带着几位长老,正站在演武场入口。玄阳真人目光落在云舒身上,

眉头紧锁:“你……在做什么?”云舒挣扎着想站起来,

却被脑海中翻腾的情绪压得跪倒在地。她看着地上碎裂的玉片,看着周围或敌视或冷漠的脸,

突然明白了清虚真人的话——“要让世人信你,光靠说没用。得让他们看见,

什么是真正的‘合欢’。”她抬起头,抹去嘴角的血,迎向玄阳真人的目光,声音虽弱,

却异常坚定:“弟子在救人。”第三章心魔潮与古籍残页玉碎后的第七日,

云舒仍觉得脑袋像被塞进一团浸了水的棉絮。共情玉虽碎,那些千年情绪却没消散,

反倒像活过来的藤蔓,缠在她神识边缘。走在青云宗的回廊上,擦肩而过的弟子心里想什么,

她听得一清二楚——“听说了吗?药王峰的小师弟昨天练剑走火入魔,长老们都查不出原因。

”“肯定是那合欢宗妖女搞的鬼!她一来就没好事!”“嘘……小声点,

掌门好像对她另眼相看了。”这些细碎的恶意像针尖,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更麻烦的是夜里——她总梦见千年前的合欢宗:火光冲天的山门,

弟子们被长剑穿心时的绝望,

清虚真人握着半块残玉说“要让共情道传下去”的决绝……“再这样下去,

你自己也要生出心魔了。”清晨的药圃里,苏清瑶将一碗泛着苦味的汤药推到云舒面前。

这几日,只有这位药王峰的少女肯靠近她——自演武场那日后,

苏清瑶总借“送药”的名义来找她,袖中常藏着泛黄的古籍。云舒捏着鼻子喝下药,

舌尖发麻:“还是没用。那些情绪……好像住在我脑子里了。”“不是没用。

”苏清瑶翻开一本《青云秘史·外篇》,指着其中一页,“你看这段——‘永徽三年,

合欢宗清虚子携弟子三十人,于苍南山脉镇压心魔潮,活民三万。

’可宗门正传的《修仙史》里,只写‘永徽三年魔道合欢宗作乱苍南,为正道联手剿灭’。

”泛黄的纸页上,“镇压心魔潮”五个字被人用朱笔圈出,

旁边还有行小字批注:“清虚子用‘共情术’引心魔入己身,

自爆神魂才平息灾祸——此事不可记入正史,恐世人效仿。

”云舒猛地攥紧手指:“所以……千年前我们不是作乱,是救人?

”“至少这段记载是这么说的。”苏清瑶合上古籍,眼神亮得像淬了星子,

“可为什么正传要颠倒黑白?还有你那枚碎玉——我查了宗门典籍,

‘共情玉’是合欢宗镇派之宝,能储存历代弟子的‘情念之力’,

碎了会释放所有能量……”她突然顿住,侧耳听着远处的动静。

一阵急促的钟声突然响彻青云山,带着示警的尖锐——是主峰凌霄殿的警钟,百年未响过。

“出事了!”苏清瑶脸色一变,“是最高级别的心魔警报!”两人赶到凌霄殿前时,

广场上已跪满了弟子。玄阳掌门站在台阶上,白袍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

声音嘶哑:“半个时辰前,后山思过崖突然爆发心魔潮,守崖弟子全部失控,

现已波及内门——”话没说完,人群里突然响起一声惨叫。

一个穿紫衣的内门弟子猛地抽出佩剑,眼神空洞地砍向身边的同门:“都该死!

你们都在嘲笑我!”“是心魔!”有长老惊呼,祭出法器想要镇压,

却见那弟子身上腾起浓郁的黑气,竟直接震碎了法器。更可怕的是,黑气像藤蔓般蔓延,

接触到的弟子纷纷面露凶光,陷入癫狂。“常规驱邪术没用!”苏清瑶的师父,

药王峰首座林素真人急得满头汗,“这些心魔……像是有智慧,会传染!

”云舒的手心突然发烫。她闭上眼,试图沉入共情状态——这几日被情绪洪流冲刷后,

她反而摸索出一种新用法:主动“潜入”群体情绪的深海。瞬间,

无数扭曲的念头涌入脑海:“凭什么他能进内门我不能?

”“师父从来没正眼看过我……”“我练了十年还没筑基,活着有什么用?

”全是压抑到极致的负面情绪,被某种力量催化成了心魔。而在这些情绪的最深处,

她“看见”了一点微弱的红光,像毒蛇的信子,藏在思过崖的方向。“不是自然爆发。

”云舒睁开眼,声音因用力而发颤,“是有人在引动心魔!那红光……是人为操控的!

”“妖言惑众!”一个须发皆白的长老怒斥,“合欢宗果然与魔道勾结!”“够了!”突然,

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了争执。林风站在人群前排,银色长剑插在地上,

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师妹刚才被心魔波及,此刻正蜷缩在他脚边发抖。他看向云舒,

眼神复杂得像揉碎的冰:“你能救她,对不对?就像那天救那个小弟子一样。

”广场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云舒身上,只是这一次,鄙夷少了,

多了恐惧和……一丝期待。云舒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是打破偏见的机会,

也是巨大的危险——引动心魔的人,很可能就是冲她来的。“我需要三样东西。

”她走向林风,蹲下身握住那名女弟子的手,感受着她体内翻涌的绝望,“思过崖的土壤,

所有失控弟子的一缕头发,还有……你,跟我一起去。”林风猛地抬头:“我?

”“你的情绪最强烈,”云舒指尖泛起微光,开始用灵力疏导女弟子的心魔,

“那天在演武场,我‘看见’你师叔死时的画面——不是被合欢宗所杀,是他自己走火入魔,

对不对?你的恐惧,从来不是怕我们,是怕……重蹈覆辙。”林风的脸“唰”地白了。远处,

思过崖的方向传来更凄厉的惨叫。玄阳掌门沉声道:“准!林风,

你即刻护送云舒师妹前往思过崖,不惜一切代价平息心魔潮!”云舒站起身,

最后看了苏清瑶一眼。少女悄悄塞给她一个布包,

里面是那本《青云秘史·外篇》和几株凝神草。“小心。”苏清瑶的声音低得像叹息,

“我在古籍里看到,操控心魔的邪术……和千年前叛逃的墨尘有关。

”第四章崖底的血色阵纹思过崖的风带着铁锈味。越靠近崖底,云舒的头越痛。

那些失控弟子的情绪像沸腾的开水,

在她脑海里翻滚:嫉妒、不甘、自我厌弃……而在这些情绪之下,藏着一股阴冷的恶意,

像附骨之疽,不断催化着负面念头。“就是这里。”林风突然停步,长剑指向崖底的空地。

那里刻着一个巨大的血色阵纹,直径约三丈,边缘嵌着七根黑色石柱,

柱顶绑着七名昏迷的弟子——正是最早爆发心魔的守崖人。他们的鲜血顺着石柱流下,

染红了阵纹的线条,黑气正从阵纹中心源源不断地涌出。“是‘七情噬魂阵’!

”云舒瞳孔骤缩。合欢宗典籍里记载过这种禁术:以七人“喜怒哀乐忧恐惊”七种情绪为引,

献祭其神魂,可催化方圆百里内的所有心魔。阵纹中心,蹲着一个穿灰袍的老者,

背对着他们,手里拿着一块……半枚玉珏。那玉珏的质地、纹路,

和云舒摔碎的共青玉一模一样!“墨尘的残党?”林风握紧长剑,杀气腾腾地冲过去,

“当年你师祖没能斩草除根,今天我来!”“别冲动!”云舒急忙拉住他。

老者身上没有任何灵力波动,却让她感到彻骨的寒意——她“看见”他心里的画面:千年前,

一个年轻修士跪在清虚子面前,哭着说“师父,为什么共情术这么痛苦?

为什么我们救人还要被骂妖人?”是墨尘!可他怎么会活到现在?

“小友倒是比你这师兄聪明。”老者缓缓转身,脸上布满皱纹,眼睛却亮得诡异,

“我等了你三百年,等一块完整的共青玉——可惜啊,被那愣头青踢碎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半枚玉珏:“不过没关系,碎了更好。你的‘情念之力’泄出来,

正好给我的阵法当养料。”“你到底想干什么?”云舒护住身后的林风,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干什么?”老者突然笑了,笑声像枯木摩擦,“当然是让这天下人都尝尝‘共情’的滋味!

让他们知道,你们合欢宗所谓的‘正道’,不过是自虐的笑话!”他猛地拍向阵纹中心!

七根石柱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绑在上面的弟子发出凄厉的惨叫,

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他们的情绪和神魂,正被阵法强行抽走!“不好!

他要完成献祭了!”云舒急忙将苏清瑶给的凝神草塞进嘴里,强行压下脑海中翻腾的情绪,

“林风,用你的剑!沿着阵纹的线条砍,别碰红色部分!”林风虽不解,却立刻照做。

银色长剑划破空气,精准地斩向阵纹的黑色线条。可剑锋刚碰到线条,

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黑气顺着剑身爬上来,竟想侵入他的识海!“小心!

”云舒飞身扑过去,握住剑柄。就在她的手接触剑身的瞬间,

无数画面涌入两人脑海——是千年前的墨尘:他本是清虚子最疼爱的弟子,共情能力最强,

却因无法承受他人的痛苦而崩溃,偷走半块共情玉和禁术,

想要“让世人都感受痛苦”来证明合欢宗的无辜;是林风的师叔:他修炼时急于求成,

心魔滋生,却嫁祸给恰好路过的合欢宗弟子,

导致两派结仇;是眼前的老者:他不是墨尘本人,是墨尘的追随者,用禁术活了三百年,

只为完成师尊的“遗愿”……“原来如此……”林风的声音发颤,长剑哐当落地。

他终于明白,自己恐惧了十几年的“真相”,竟是宗门为了颜面编造的谎言。

老者趁他们失神,再次催动阵法:“没时间陪你们怀旧了!献祭完成,

这天下……就是心魔的天下!”黑气如潮水般从阵纹涌出,瞬间吞噬了半个思过崖。

云舒被黑气卷入,识海像要裂开——无数人的痛苦、绝望、恶意,争先恐后地挤进她的脑海。

“放弃吧……”一个声音在她心底低语,“你看,共情这么痛苦,不如像墨尘一样,

把痛苦还给他们……”不!不是这样的!云舒猛地想起清虚真人的话:“共情不是承受,

是理解。理解痛苦,才能找到治愈的可能。”她突然笑了,迎着黑气张开双臂。

体内的“情念之力”不再抗拒那些涌入的情绪,反而像溪流汇入大海,

开始主动“拥抱”它们——她“看见”阵纹里那七名弟子残存的意念:“我想回家”“娘,

对不起”“其实我很喜欢练剑”;她“看见”老者心里深藏的疲惫:“三百年了,

我也累了”;她甚至“看见”墨尘最后的记忆:他站在清虚子坟前,哭着说“师父,

我错了”……“以我之血,承千情之念,引万绪归源——合欢·归心诀!”云舒咬破舌尖,

一口精血喷在碎玉上。那些散落在她识海里的“情念之力”突然沸腾,化作无数光点,

像萤火虫般飞向阵纹、飞向老者、飞向所有被心魔控制的弟子。光点所过之处,

黑气如冰雪消融。老者愣住了,看着那些光点融入自己体内,

三百年的执念和痛苦竟在瞬间消散,

露出孩童般迷茫的表情:“原来……共情是这样的感觉……”他缓缓倒下,

身体化作点点光斑,飘向崖顶的天空。阵纹停止运转,黑气退去,昏迷的弟子们悠悠转醒。

林风跪在地上,看着云舒苍白却带着笑意的脸,突然磕了个头:“以前……是我错了。

”云舒摇摇头,刚想说“没关系”,却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

她“听”见远处传来苏清瑶的声音,带着哭腔:“云舒!坚持住!玄阳掌门带长老们来了!

”第五章正名书与暗流涌云舒醒来时,窗外的银杏叶正簌簌落下,像撒了一地碎金。

“你醒了?”苏清瑶端着药碗走进来,眼眶微红,“都睡三天了,

林师兄急得差点把思过崖翻过来找解药。”云舒坐起身,感觉身体像被拆开重组过,

却异常轻盈——识海里的情绪洪流消失了,只剩下一股温暖的力量,像初春的溪水缓缓流动。

“心魔潮……”“平息了!”苏清瑶兴奋地打断她,“掌门亲自去思过崖勘察,

确认是墨尘余党搞鬼。现在整个青云宗都在传,说合欢宗的‘共情道’是‘仙家妙法’呢!

”她从怀里掏出一卷明***的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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