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贝柠邝野李崇】的豪门总裁小说《同学会上,娇妻当众吻初恋》,由网络作家“爱次番茄”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691字,更新日期为2025-12-13。在本网【ddg9.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的女人。厚重的包厢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里面重新爆发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和口哨声。走
同学会上,他们起哄让贝柠和初恋李崇玩咬饼干棒游戏。我沉着脸拒绝:“不行。
”贝柠却挽着李崇胳膊笑:“邝野,别扫兴嘛,玩玩而已。”众人跟着起哄:“就是,
玩不起别来同学会!”看着贝柠的嘴唇离李崇越来越近,我转身离开。第一章金鼎酒店三楼,
牡丹厅。空气里塞满了酒气、香水味,还有一股子陈年旧事被强行翻出来曝晒的燥热。
二十年同学会,场子够大,水晶灯晃得人眼晕。一张张被岁月***过的脸,堆着笑,
扯着嗓子喊,努力想找回点当年教室后排的肆无忌惮,可惜,油腻感藏都藏不住。
邝野坐在靠窗的角落,指头无意识地捻着冰凉的玻璃杯壁。橙汁,没碰酒。
他像一块吸音海绵,把周围的喧闹都吸进去,却没什么反应。
目光偶尔掠过人群中心那个穿着亮片连衣裙、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贝柠,他老婆。“哎,
我说邝野!”一个顶着啤酒肚、脸红得像关公的男人端着酒杯晃过来,
是当年的体育委员王鹏,嗓门依旧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熟稔,“躲这儿装什么深沉?
来来来,跟兄弟们走一个!贝柠可说了,你现在是大老板,得带头!”邝野眼皮都没抬,
声音不高,但足够清晰:“开车,不喝。”“啧,没劲!”王鹏撇撇嘴,倒也没真强求,
注意力很快被另一桌的哄笑声吸引过去。那边围着一圈人,
焦点是贝柠和她旁边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衬衫、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男人——李崇。
贝柠高中时的初恋,当年闹得全校皆知,后来大学异地,也就散了。
听说现在开了个小建材公司,混得似乎还行。“贝柠,李崇!你俩当年可是咱班金童玉女啊!
”一个烫着**浪卷的女人尖着嗓子起哄,她是当年的文娱委员刘莉莉,
“这都多少年没见了?不得表示表示?”“就是就是!”立刻有人附和,“光喝酒多没意思!
来点**的!”“玩个游戏呗!”王鹏挤回人群,唯恐天下不乱地拍着桌子,“就那个!
咬饼干棒!敢不敢?”“咬饼干棒”四个字像颗炸弹,瞬间引爆了全场。
口哨声、拍桌声、怪叫声响成一片。“王鹏你够损啊!哈哈哈!”“贝柠,上!怕什么!
”“李崇,是爷们就别怂!”“亲一个!亲一个!”气氛被彻底点燃,
带着酒精催化的恶意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贝柠和李崇身上。贝柠的脸颊飞起两团红晕,
不知是酒意还是兴奋,她嗔怪地推了王鹏一把:“讨厌!瞎起什么哄!”话是这么说,
身体却微微倾向了李崇那边,眼波流转间,带着点跃跃欲试的挑衅。李崇更是来劲,
一把揽住贝柠的肩膀,下巴抬得老高,冲着起哄的人群得意地笑:“玩就玩!谁怕谁啊?
贝柠,咱给他们秀一个!”他另一只手已经拿起桌上备着的小零食里一根细细长长的饼干棒,
叼在嘴里一端,含糊不清地催促,“来啊,宝贝儿!”“哦——!!!
”人群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手机镜头纷纷对准了这对“昔日情侣”。贝柠咯咯笑着,
半推半就,真的凑了过去,红唇微张,朝着饼干棒的另一端咬去。
距离在暧昧的哄笑声中急速缩短。就在贝柠的嘴唇离饼干棒,
或者说离李崇叼着的那一端只剩下不到十公分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
猛地切开了这片灼热的喧嚣。“不行。”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让鼎沸的人声瞬间卡壳。所有人都循声望去。邝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就站在几步开外。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沉得像结了冰的湖面,直直地盯着贝柠和李崇。
刚才角落里的那点疏离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迫感,
让离他近的几个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贝柠的动作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一瞬,
随即涌上来的是一种被打断好戏的烦躁和不耐烦。她松开李崇的肩膀,转过身,
带着点撒娇又带着点埋怨的口气:“邝野!你干嘛呀?大家玩得正高兴呢,别扫兴嘛!
”她走过去,想拉邝野的胳膊,“就一个游戏而已,玩玩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就是啊,邝野!”王鹏立刻跳出来帮腔,嗓门更大,带着煽风点火的味道,
“老同学聚聚,图个乐呵,你这板着脸多没意思!太小气了吧?”“对啊邝野,玩玩嘛,
别那么较真!”“贝柠都不介意,你一个大男人……”“玩不起就别来同学会啊!
”七嘴八舌的附和声像潮水一样涌向邝野,带着集体的道德绑架和自以为是的“开明”。
他们觉得邝野小题大做,破坏了气氛,是个不合时宜的扫兴鬼。李崇更是嗤笑一声,
拿下嘴里的饼干棒,斜睨着邝野,语气轻佻:“哟,邝老板,管这么宽?
贝柠现在是你老婆没错,可这同学会,大家回忆回忆青春,重温下当年纯纯的感情,不行啊?
你这醋劲儿也忒大了点吧?”他故意把“纯纯的感情”几个字咬得很重,
引来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贝柠被众人这么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
觉得邝野让她在同学面前丢了面子。她甩开原本想去拉邝野的手,赌气似的走回李崇身边,
甚至故意又靠近了些,对着邝野扬了扬下巴:“就是!邝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一个游戏而已,至于吗?大家开心就好!”她说完,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大方”和“玩得起”,再次转向李崇,
脸上重新堆起那种带着点媚意的笑容,红唇微启,
又一次朝着李崇叼着的那根饼干棒凑了过去。这一次,距离更近,姿态更刻意。
周围的起哄声再次高涨,比刚才更响,更刺耳。王鹏甚至带头喊起了“亲一个!亲一个!
”邝野站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礁石,任由那些带着嘲讽和鄙夷的声浪拍打在身上。
他看着贝柠那副急于证明自己“放得开”的样子,看着她鲜艳的嘴唇离李崇越来越近,
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带着酒气的热度。他脸上最后一丝温度也褪尽了。
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失态的拉扯。他只是极轻地扯了一下嘴角,
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笑意,更像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割裂。然后,他转身。
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稳定、一声声叩击人心的脆响。嗒。嗒。嗒。
不疾不徐,穿过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背景音乐在尴尬流淌的大厅,
穿过那些或惊愕、或不解、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他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那片狼藉的喧嚣,
和那个正努力表演“玩得起”的女人。厚重的包厢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
隔绝了里面重新爆发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和口哨声。走廊尽头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城市璀璨却冰冷的万家灯火。邝野站在那片光怪陆离的倒影里,摸出烟盒,弹出一支,
点燃。猩红的火点在指间明灭,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他缓缓吐出一口青白的烟雾,
烟雾扭曲着上升,模糊了玻璃上他自己的轮廓。一个极低、极冷,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字眼,
从齿缝里挤出来:“呵。”第二章无声的引信金鼎酒店那场闹剧般的同学会,
像一块嚼过的口香糖,被邝野随意地吐在了记忆的角落里。他没再提,贝柠也默契地没再提。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只是家里的空气,
无形中更冷硬了几分,像蒙着一层擦不掉的薄霜。贝柠依旧每天打扮得光鲜亮丽,
踩着高跟鞋出门,带着一身或浓或淡的香水味回来。
她在一家规模不小的广告公司做客户经理,工作体面,收入不错,是朋友圈里艳羡的对象。
她似乎也很快把同学会那点“小插曲”抛在了脑后,
偶尔还会在电话里跟闺蜜抱怨邝野越来越闷,越来越没情趣。邝野对此置若罔闻。
他比以往更忙了。作为“启明资本”的合伙人之一,
他手头掌控着庞大的资金流和足以影响许多中小企业生死的决策权。
他的办公室在市中心顶级写字楼的顶层,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半个城市的繁华与忙碌。此刻,
他正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座椅里,指尖在光滑的红木办公桌面上轻轻敲击,
发出规律而冰冷的轻响。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是一份关于“锐点广告有限公司”的详尽报告。
法人代表、股权结构、核心客户、近期财务状况、正在竞标的关键项目……事无巨细。
锐点广告,贝柠的公司。邝野的目光在“核心客户”那一栏停留了很久。他拿起内线电话,
声音平稳无波:“小陈,进来一下。”几秒钟后,
一个穿着干练职业套装、神情精明的年轻女人推门而入,手里拿着记事本。“邝总。
”“锐点广告,”邝野没抬头,手指点了点屏幕,“他们那个最大的客户,‘星辉家居’,
我记得他们老板赵总,上个月是不是通过张行长牵线,想约我聊聊他们新产业园的融资?
”助理小陈立刻点头:“是的邝总,赵总约了您两次,您当时在海外,行程排不开,
暂时搁置了。”“嗯。”邝野向后靠进椅背,目光投向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
“帮我联系张行长,就说我最近有空,对赵总那个产业园项目……有点兴趣。顺便,
提一句锐点广告和星辉的合作,似乎……存在一些服务上的瑕疵,风控那边有点小顾虑。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但“瑕疵”和“小顾虑”这几个字,却带着千钧之力。
小陈眼神微动,瞬间明白了老板的意图,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利落地记下:“明白,
邝总。我马上去办。”“还有,”邝野的视线依旧落在窗外,补充道,
“查一下锐点最近在竞标‘宏远地产’那个年度推广案,对手是谁,负责人是谁,
关键决策人又是谁。资料尽快给我。”“好的。”小陈应声,迅速退了出去。
办公室恢复了寂静。邝野端起手边的黑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他点开电脑里另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关于“崇新建材有限公司”的资料。法人:李崇。
他拨通了另一个电话,语气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商人式的热络:“喂?老周?我邝野。
听说你手底下那个‘南城新苑’的二期快启动了?建材这块,有谱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哎哟,邝老弟!难得你主动关心我这小项目啊!怎么,
有门路?”“门路谈不上,”邝野嘴角勾起一丝没有温度的弧度,“就是认识个做建材的,
叫李崇,崇新建材。听说东西还行,价格也实在。老哥你要是有兴趣,不妨接触接触?
就当给我个面子,考察一下。”“李崇?崇新建材?”老周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
“好像有点印象……行!邝老弟你开口了,这面子必须给!我让采购部联系他,
先弄个小单子试试水!”“谢了,老周。改天请你喝酒。”邝野挂了电话,眼神冰冷。
小单子?不,他要给李崇的,是一个足以让他把所有身家都压上去、孤注一掷的“大馅饼”。
做完这些,邝野的目光落在了电脑屏幕上王鹏那张在同学会合影里笑得格外张扬的胖脸上。
王鹏现在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装修公司,主要靠接一些酒店、商场的活计。他最大的依仗,
是靠着亲戚关系,能从“城商银行”拿到相对宽松的***。邝野拿起手机,
翻到一个标注为“城商-刘副行长”的号码,发了条简短的信息:「刘行,方便时回电,
有事请教。」做完这一切,他关掉了所有资料页面,
仿佛刚才那些足以改变几个人命运的指令,只是处理了几份无关紧要的日常文件。
他拿起一份新的项目书,专注地看了起来,侧脸在屏幕微光的映照下,线条冷硬如雕塑。
引信,已经无声无息地埋下。只等一个时机,或者,由他亲手点燃。
第三章崩塌的序曲日子像上了发条,不紧不慢地向前滚动。贝柠依旧忙碌于她的广告事业,
只是最近几天,她眉宇间总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烦躁。这天晚上,她回到家,
把昂贵的皮包重重地甩在玄关柜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高跟鞋也没换,
就气冲冲地走到客厅,对着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的邝野抱怨:“气死我了!真是流年不利!
”邝野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怎么了?”“星辉家居!那个赵总,
简直莫名其妙!”贝柠一**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胸口起伏,“合作了**年了,
一直好好的!今天突然打电话来,说我们最近的服务达不到要求,存在重大瑕疵!
要终止合同!还说要追究责任!我问他具体哪里有问题,他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这不是故意找茬吗?”她越说越气,声音拔高:“星辉可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
这一单没了,年度业绩直接塌方!老板今天下午把我叫去办公室,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话里话外都是我的责任!我真是……”邝野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语气没什么波澜:“生意场上的事,起起落落很正常。可能是他们内部策略调整。
”“调整个屁!”贝柠忍不住爆了粗口,“我看就是那个赵总脑子进水了!
或者被人挖了墙角!害我背这么大一口黑锅!老板说了,要是宏远地产那个标再拿不下来,
我今年的奖金全泡汤不说,位置都悬!”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宏远那边也是,
本来我们方案很有优势的,结果今天收到消息,说我们公司‘风评’有点问题,影响评估!
真是见鬼了!最近怎么这么倒霉!”邝野没再接话,目光重新投向电视屏幕。财经新闻里,
主持人正字正腔圆地播报着某地产业务拓展的消息。贝柠的抱怨声成了背景噪音,
他眼底深处,一片沉寂的冰原。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李崇的“崇新建材”小办公室里,
气氛却是截然不同的亢奋。李崇***手,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发了!这次真发了!老周!南城新苑的周总!大手笔啊!”他对着手机激动地嚷嚷,“对!
就是那个大开发商!主动找上门的!二期项目,所有的外墙保温材料,全包给我们!
预付款都打过来了!老王,赶紧的!把咱们仓库里那点库存全清了!不够!远远不够!
立刻联系上游厂家,给我加大采购量!有多少要多少!价格?价格好说!只要货能及时到!
这可是攀上高枝儿了!以后还怕没生意?”挂了电话,李崇兴奋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震得茶杯乱晃。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坐在宽敞明亮的新办公室里,开着豪车,
接受着旁人艳羡的目光。同学会上邝野那张冷脸带来的那点不痛快,
早被这巨大的“馅饼”砸得烟消云散。他甚至哼起了小曲,琢磨着等这笔大单做完,
利润到手,是不是该换辆更好的车,或者……约贝柠出来“叙叙旧”?而此刻,
在城商银行某个分行的VIP接待室里,气氛却降到了冰点。王鹏那张总是红光满面的胖脸,
此刻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顺着油腻的鬓角往下淌。他肥胖的身体微微发着抖,
几乎要支撑不住,半瘫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他对面,坐着分行主管信贷的刘副行长,
面无表情。“刘……刘行,您再……再通融通融!”王鹏的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我那笔***,就……就差最后一步了!材料都齐了!
之前不都说好了吗?我那‘鹏程装饰’就指着这笔钱周转呢!
好几个工地的材料款、工人工资都压着,再不放款,我……我就完了啊!
”刘副行长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没抬:“王总啊,不是我不帮你。
规矩就是规矩。你们公司最近几个项目的回款情况,很不理想啊。风险评级下调了,
总行那边风控卡得死。你这笔***……悬。”“刘行!刘行长!”王鹏猛地从沙发上滑下来,
双膝一软,“噗通”一声,竟直接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他双手合十,
像拜菩萨一样朝着刘副行长作揖,涕泪横流,“求求您了!您是大菩萨!您帮帮我!
就这一次!我王鹏给您当牛做马!利息!我加利息!只要您高抬贵手,放我这一马!
我全家老小都指着这个公司吃饭啊!不能倒!不能倒啊!”他肥胖的身体跪在那里,
卑微地颤抖着,额头上的汗混着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彻底击垮了他,什么面子,什么尊严,在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面前,
一文不值。刘副行长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和……一丝了然。他放下茶杯,
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王总,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的事……我再帮你问问总行风控,但别抱太大希望。你……还是早做其他打算吧。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小张,送王总出去。
”王鹏被两个年轻的银行职员几乎是架着胳膊拖起来的。他双腿发软,眼神涣散,
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完了……全完了……”没有人注意到,VIP接待室斜上方,
一个不起眼的、闪着微弱红光的广角摄像头,正静静地记录着这一切。
王鹏下跪、作揖、涕泪横流的每一个卑微姿态,每一个绝望的眼神,都被清晰地捕捉下来。
崩塌的序曲,已然奏响。贝柠的焦头烂额,李崇的狂喜蒙心,王鹏的尊严扫地,
都只是这宏大乐章中,几个微不足道的刺耳音符。
第四章连锁的雪崩贝柠的“流年不利”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终于在她最猝不及防的时刻,轰然砸下。宏远地产那个年度推广大单,毫无悬念地丢了。
锐点广告的老板在办公室里大发***,拍着桌子把贝柠骂了个狗血淋头,
将星辉家居流失和宏远丢标的所有责任,
一股脑儿全扣在了她这个“客户关系维护不力”的客户经理头上。“贝柠!
公司养你这么多年,是让你吃干饭的吗?!两个最重要的客户,全砸在你手里!
你知道公司损失多大吗?啊?!”老板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贝柠脸上,
“你让我怎么跟董事会交代?怎么跟其他员工交代?你告诉我!”贝柠脸色煞白,
试图辩解:“老板,星辉那边是赵总他……”“我不想听借口!”老板粗暴地打断她,
眼神冰冷,“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你手里现在还有几个像样的客户?没了星辉和宏远,
你贝柠的价值还剩多少?你自己掂量掂量!”冰冷的辞退通知,在第二天清晨,
通过一封措辞严谨、毫无转圜余地的邮件,送达了贝柠的私人邮箱。理由:因重大工作失误,
给公司造成不可挽回的声誉及经济损失,予以解除劳动合同。没有缓冲,没有赔偿谈判,
干净利落得像一把快刀。贝柠拿着手机,看着那封邮件,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
瘫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失魂落魄、瞬间憔悴下去的脸。她试图打电话给老板,
听筒里只有忙音。打给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副总,对方支支吾吾,
只说了一句“这次老板很生气,我也没办法”,就匆匆挂了。失业的恐慌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她。
贷、信用卡账单、那些习惯了的高档护肤品和奢侈品包包……这些曾经让她光鲜亮丽的东西,
此刻都变成了沉重的枷锁。她失魂落魄地出门,想去找闺蜜诉苦,想看看其他工作机会。
然而,更深的绝望还在后面。仅仅三天后,房东,一个平时还算和气的中年女人,
带着两个穿着物业制服的男人,敲开了她家的门。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强硬和冷漠。“贝**,
不好意思,这房子我们不租了。请你三天之内搬走。”房东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贝柠懵了:“为什么?张姐,我们合同还没到期啊?还有半年呢!我房租都是按时交的!
”房东面无表情地拿出一份文件复印件:“这是业主新发的通知。
这栋楼整体要重新评估做内部升级改造,所有租户必须清退。违约金我们会按合同赔付,
但房子,你必须马上搬。”“改造?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啊!”贝柠急了,“三天?
三天我怎么找房子?张姐,能不能通融一下?我……”“通融不了。”房东打断她,
眼神里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疏离,“这是业主的决定,我们只是执行。贝**,
你还是抓紧时间吧。三天后,我们会来收房。”说完,不再看贝柠惨白的脸,
带着人转身就走,留下冰冷的关门声。贝柠靠着门框,身体慢慢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
失业的打击还未消化,又被扫地出门的恐惧攥紧了心脏。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绝望。
怎么会这样?一切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精准地掐断了她的所有退路。
就在她陷入一片黑暗时,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是那个沉寂了很久的高中同学群。
平时除了发发广告、点点赞,几乎没人说话。此刻,却像炸了锅一样,
消息瞬间刷到了99+。贝柠下意识地点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疯狂转发的短视频链接,
标题触目惊心:「惊!某装饰公司老板为***竟当众下跪!尊严何在?」她心头猛地一跳,
手指颤抖着点开视频。画面有些晃动,但足够清晰。
是城商银行一间装修豪华的VIP接待室。视频的主角,正是王鹏!
那个在同学会上起哄得最凶的王鹏!只见他双膝跪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肥胖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剧烈颤抖,涕泪横流,双手合十,
对着沙发上坐着的银行领导不停地作揖磕头,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求求您了!刘行!
放我这一马吧!我全家都指着我呢!不能倒啊!我给您磕头了!
……”那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那彻底崩溃的哭嚎,被镜头毫无保留地、残忍地记录着,
放大着。视频显然是**的,角度刁钻,将王鹏的狼狈和银行人员那隐含厌烦的冷漠表情,
都拍得一清二楚。群里已经彻底疯了。「**!!!这不是王鹏吗?!」「我的天!
他……他怎么跪下了?!」「为了***?这也太……太没骨气了吧?」「视频哪来的?
太损了!这下他彻底出名了!」「啧啧,同学会上不是挺能咋呼吗?原来背地里这么怂?」
「完了完了,这下他公司怕是真的要完蛋了!谁还敢跟他做生意?」「活该!
让他平时那么嘚瑟!报应!」「@王鹏出来走两步?解释解释?」
幸灾乐祸的、震惊的、鄙夷的、看热闹的……各种言论像毒箭一样在群里飞射。
贝柠看着视频里王鹏那张因绝望而扭曲变形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她想起了自己莫名其妙丢掉的工作,
想起了房东毫无征兆的驱赶令……一种巨大的、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颤抖着接通。“喂?是贝柠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冰冷愤怒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我是,您哪位?
”“我是李崇他老婆!”对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刀子,“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同学会勾引我老公玩那种下流游戏还不够是吧?现在又撺掇他接什么***大单,
把家里房子都抵押了,还借了一*****!现在好了!人家毁约了!钱没了!
货全砸手里了!债主堵着门要砍人!李崇那个王八蛋躲起来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的!
你说!”贝柠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我没有!我不知道!什么大单?
什么毁约?”“装!你还装!”李崇老婆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他手机里还有你们同学会那恶心的视频!还有他给你发的那些不要脸的信息!我都看见了!
贝柠,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我找不到李崇,我就找你!你个害人精!我撕烂你的脸!
”电话被狠狠地挂断,只剩下急促的忙音。贝柠握着手机,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失业、被驱赶、王鹏的下跪视频、李崇老婆的疯狂咒骂……所有的事情像失控的列车,
轰隆隆地朝她碾压过来。她猛地想起同学会那天,邝野转身离开时,
嘴角那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炸开。是他?
不……不可能……他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可是……除了他,还有谁?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无形巨网笼罩的窒息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
想找邝野问个清楚。卧室里空无一人。她这才想起,邝野昨晚说有个重要的项目要出差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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