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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丈夫,要把我做成标本

深情的丈夫,要把我做成标本

含笑之巅 著

男频 豪门总裁 已完结

《深情的丈夫,要把我做成标本》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豪门总裁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含笑之巅,主角是周承聿秦屿,小说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了:**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你公司那么忙。我约了……约了画廊的负责人,明天下午谈谈我画展的事情,之前就约好的。”这是我……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

主角:周承聿秦屿   更新:2025-12-13 14: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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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丈夫,要把我做成标本》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豪门总裁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含笑之巅,主角是周承聿秦屿,小说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了:**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你公司那么忙。我约了……约了画廊的负责人,明天下午谈谈我画展的事情,之前就约好的。”这是我……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

《深情的丈夫,要把我做成标本》精彩片段 第1章

我嫁给了一个完美丈夫,他英俊温柔,事业有成。直到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那些被泡在***里的前任新娘们。每具藏品都保存完好,穿着婚纱,标着编号,而我,

即将是第十号藏品......1.水声停了。周承聿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走出来,

浴袍带子松松系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明天慈善晚宴的致辞,我帮你修改了几个地方,

发你邮箱了。”他微微低着头,对着镜子,拿风筒吹着头发。“嗯,看到了,改得真好。

”我边应着,边拿起一套晚礼服在镜子前比试。光华集团年轻的掌门人,

和我这位来自普通家庭、却被他一手打造成的得体伴侣。

我们是这座城市里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镜子里的他抬起眼,

目光温柔地落在我脸上:“我的阿宁,穿什么都好看!”我笑了笑,心里一阵甜蜜,

他总是能说出让我舒心的话。两年前,我还只是个在画廊打工、为生计发愁的美术生。

周承聿的出现像一场精准降临的豪雨,冲刷掉我生活里所有的窘迫和灰暗。

他追求我的方式无可挑剔,尊重、耐心,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他会因为我随口提过喜欢某位冷门画家的画,就不动声色地拍下其珍藏作品,

在我生日时轻描淡写地送出。他会记得我所有细微的喜好和禁忌,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没有人能拒绝周承聿,尤其是当他全心全意对你好的时候。我沉溺了,

像跌入一个温暖芬芳、永无止境的梦境。婚后,我们住进这栋宽敞得像迷宫的临湖别墅。

佣人不多,且都训练有素,从不多言。我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他,

以及他为我精心营造的安稳和幸福。直到三个月前,我开始做那些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总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类似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有几个模糊的女人身影,

穿着洁白的婚纱,在无尽的黑暗里向我伸出手,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每次醒来后,

那股气味仿佛还萦绕在鼻端,而周承聿总是适时递上一杯温牛奶,摸着我的额头,

轻声说:“又做噩梦了?别怕,我在!”促使我走向地下室的,是一只误入别墅的流浪猫,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玳瑁猫,不知怎么溜进了花园。当时他正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我悄悄拿了点厨房的鱼肉,喂给了流浪猫。猫咪很机警,叼了鱼肉后,

转身就蹿进了别墅侧面一条不常走的走廊。我下意识追了几步,

看着它钻进了走廊尽头一幅巨画下方后,消失了。巨画上,画着一只凤凰展翅的图案,

是周承聿花重金请知名画家作的,一直挂在那里,我并未太多留意。猫不见了,我蹲下身,

想看看是不是有墙洞之类的地方。可手指无意间碰到画框边缘,

似乎触到了一个极细微的凸起。借着走廊幽暗光线,我仔细看去,

那竟是一个伪装成木纹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金属按钮。四周寂静,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

出于好奇或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指,按了下去。嘎吱...!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巨画连同后面的一部分墙壁,悄无声息地向侧面滑开,露出一段向下的阶梯。一股熟悉的,

混合着***和某种奇异香料的气味,猛地扑面而来。正是我噩梦中挥之不去的气味。

那一瞬间,我浑身一凉,心底的恐惧,让我几乎转身欲逃跑。可强烈的好奇及探知欲,

像是有生命的触手,牢牢抓住了我的脚踝。我扶着冰冷潮湿的墙壁,一步步的,踏下了台阶。

地下室的空气阴凉,头顶是老旧的节能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灰白的灯光照亮了眼前的景象。紧接着,我的呼吸,我的思维,我所有的感官,

都在那一瞬彻底凝固、僵化。宽敞的地下空间里,整齐摆放着两排巨大的玻璃容器,

像是博物馆里陈列生物标本的展柜。玻璃容器里面,浸泡着东西。不,不是东西。是人。

是一个个穿着洁白婚纱的漂亮女人。她们的身体被完美地保存着,

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不自然的白皙,像是上好的白瓷。

长发在液体中缓缓飘荡,她们闭着眼,面容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每个女人,

都穿着不同样式的婚纱,梳着精致的新娘发型,及化着完美的妆容。我僵硬地转动脖颈,

视线落在那些玻璃罐前的金属铭牌。「编号:001,姓名:林晓」「编号:002,

姓名:苏晴」「编号:003,姓名:楚月」……那一个个编号,一个个陌生的名字,

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敲击在我的脑袋上。我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咯咯作响,

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几乎无法站立,连走带拖的挪到了最后一个玻璃罐。里面,

却是空着的。除了盛满了同样透明的***液体,罐体光洁如新,似乎刚刚被精心擦拭过,

正等待着它的“主人”。罐子前的金属铭牌上,刻着两行字:「编号:010,

姓名:沈安宁」轰!我脑袋一阵眩晕!沈安宁,我的名字。我是第十个。顿时,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捂住嘴,干呕起来,浑身寒意直冒。周承聿,

那个夜里会温柔拥我入眠,会在清晨给我准备早餐,会记得我所有喜好,

会被所有人称赞为完美丈夫的男人……他为我准备的最后归宿,就是这个冰冷的玻璃棺材?

巨大的荒谬感和彻骨的寒意瞬间将我吞没。我扶着那个属于我的“编号010”的玻璃罐,

罐壁传来的冰冷触感让我浑身颤抖。不行,要逃!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蚀骨的恐惧,我猛地转身,想要冲向楼梯。

然而极度的惊慌让我失去了平衡,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哐啷——!

”我冲上楼梯,颤抖着手,拼命按动油画背后的按钮。油画墙壁门合拢,

将那地狱般的景象重新隔绝在厚重的墙壁之后。背靠着冰冷的油画,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犹如坠入了万丈深渊。走廊里一切如常,安静得能听到我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阿宁?

”周承聿的声音从书房方向传来,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2.我猛地绷直了身体,

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喉咙里的尖叫,快速进入了另一边的洗手间。“我……我在!

”我的声音干涩发颤,我努力让它听起来正常一点,“不小心把水杯倒翻在身上了,

要换过一件睡衣。”脚步声靠近,周承聿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穿着家居服,神情温和,

目光落在我湿漉漉的衣服和苍白的脸上,微微蹙眉:“怎么这么不小心?脸色这么差,

是不是着凉了?”他走过来,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想要碰触我的额头。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稍稍缩了一下。他的动作顿了顿,

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但很快,他又温柔道:“手这么冰,

是不是着凉了,我让阿姨煮点姜茶。”“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离开后,我快速地走回卧室,背靠着门板,整个人滑坐在地上,

“他察觉到了吗?有?没有?”“我不是他的妻子,从来都不是!”“我只是他收藏列表上,

即将被定格、被保存的,

第十号标本......”我陷入了恐惧的深渊中...我想大喊,

却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掌......“阿宁?姜茶煮好了,喝一点再睡吧。

”周承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温和依旧。可此刻听在我耳中,却如同毒蛇吐信。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疲惫:“我……我有点累,想先睡了,

明天再喝吧。”门外沉默了几秒。“好,”他终于再次开口,语气听不出任何异常。

“那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席晚宴。”脚步声逐渐远去。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飞速思考。手机、银行卡、身份证,这些常规的逃跑工具,

周承聿会不会已经监控了?别墅位置偏僻,没有车,我根本走不远,而且,

他现在是否在暗中观察我的一举一动。直接逃跑,成功率几乎为零。

我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必须稳住他,寻找最合适的机会。那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身边周承聿的呼吸均匀绵长,似乎确实没有发现什么。第二天,

我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化妆掩盖了苍白的脸色和黑眼圈,

我穿上他为我挑选的晚礼服,戴上他送我的珠宝,挽着他的手臂,

出席了那场觥筹交错的慈善晚宴。我扮演着完美周太太的角色,微笑,寒暄,应对得体。

周承聿的目光偶尔落在我身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和欣赏。晚宴上,我借口去洗手间,

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用事先准备好的、无法追踪的匿名电话卡,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或许可以信任的人——我的高中同学秦屿。他现在是一名记者,

以胆大和挖掘深度报道闻名。我不能告诉他全部,只含糊地说我发现丈夫有些可怕的秘密。

我需要帮助,需要找个机会见面详谈。秦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报了一个市中心咖啡馆的名字和时间。“明天下午三点,我等你。小心点,安宁。

”挂断电话,**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心脏依旧狂跳。回到家,

周承聿状似无意地问起:“今晚去洗手间这么久?”我心里一紧,

面上却露出些许窘迫:“可能有点吃坏肚子了,不太舒服。”他走上前,轻轻拥住我,

下巴抵着我的头顶:“不舒服明天就在家好好休息,我陪你。”他的怀抱温暖,

气息干净好闻,曾是我最安心的港湾。可此刻,我只感到毛骨悚然。“不用了,

”**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你公司那么忙。我约了……约了画廊的负责人,

明天下午谈谈我画展的事情,之前就约好的。”这是我早就想好的借口。筹备个人画展,

是周承聿一直鼓励我做的事情。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低低地“嗯”了一声。“阿宁,”他忽然又说,声音轻得像叹息,

“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对吧?”我的身体瞬间僵硬。3“……当然。

”我听到自己干巴巴地回答。他笑了起来,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

拥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些:“真好!”第二天下午,我精心打扮,拿着画册资料,

如同真正要去谈正事的画家,开车离开了别墅。后视镜里,周承聿站在门口,

微笑着朝我挥手告别,身影越来越远。我保持着匀速,直到拐过弯,彻底看不见别墅,

才猛地踩下油门,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没有可疑车辆跟随,但我不敢放松,

绕了几条路,才将车停在离约定咖啡馆隔了两条街的商场地下车库。步行前往咖啡馆的路上,

总感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秦屿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卡座里。看到我,他招了招手。

坐下后,来不及寒暄,我慌乱地压低声音,用最简洁的语言,将地下室的恐怖发现和盘托出。

秦屿听着,脸色越来越凝重。他听完我的叙述,眉头紧锁:“***……标本?

……十个新娘?沈安宁,你确定你不是在看什么恐怖小说,或者……产生了幻觉?

”“我亲眼所见!”我激动道,“秦屿,我以我的生命发誓!那是真的!十个……不,

现在还只有九个了,

010号……我那个罐子还……”我的语无伦次和眼中真实的恐惧似乎说服了他。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试图给我一些温暖和力量:“冷静点,安宁。如果这是真的,

那太可怕了。周承聿……他可是光华集团的周承聿!没有确凿证据,没人会相信这种指控。

”“证据就在那个地下室里!”我急切地说,“只要报警,带警察去……”“然后呢?

”秦屿打断我,“以周承聿的社会地位和手段,他会轻易让警察进入他的私人住宅搜查吗?

如果没有找到,打草惊蛇,你会面临什么?又或者他提前转移了证据呢?”我哑口无言,

他说得对。“我们需要计划,需要更多证据。”秦屿压低声音,“你刚才说,

他可能还没察觉到你己知道地下室的事?”我点点头,想起周承聿那看似平静的反应,

和探究的眼神后,又急忙摇头,“也可能有了猜疑”。“他可能在试探你,

也可能在等你下一步动作。”秦屿沉吟道,“听着,安宁,你现在回去,

一定要表现得和往常一模一样,绝对不能让他起疑。

”“我想办法去查查那些编号对应的失踪女性档案,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我们保持联系,

用这个,你的智能手机可能被监听了。”秦屿递给我一个全新的、小巧的老人手机。

我接过那个冰冷的手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秦屿,你要小心,

千万别让他察觉我们调查他,你知道他的能量的。”我看着他,担忧地说。“你也是。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保护好自己,安宁。在我联系你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和秦屿分开后,我强迫自己在商场里逛了一会儿,买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才开车返回别墅。推开家门,周承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本财经杂志。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他身上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一切看起来平静而温馨。他抬起头,对我微笑:“回来了?画展谈得怎么样?

”他的笑容无懈可击,眼神温和。我回应着,尽量保持平常的语调,

只是口袋里的那个老人手机,此刻烫得像一块烙铁。周承聿合上杂志,站起身,朝我走来。

他的步伐不疾不徐,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无懈可击的温柔面具。“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他伸出手,想要碰触我的脸颊。我几乎是本能地偏头,顺势的把挎包挂在一旁。

他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但很快又恢复。“累了吧!”他收回手,语气听不出喜怒,

“先去休息一下吧,晚饭好了我叫你。”他没有追问我今天情况,这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比直接的质询更令人恐惧。我上了楼,冲进卧室,快速关上门,背靠着门板,

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他去过了地下室吗?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发現后接下来会是什么?撕破伪装?直接把我拖进地下室,完成他的第十号收藏?不,不会。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喜欢且享受“猫鼠游戏"。他肯定在等我崩溃,等我露出更多的破绽,

或者等我自以为能逃出生天时,再给予致命一击。我的思绪混乱,

胡思乱想着一切可能......我不能让他得逞。我必须比他更有耐心,更会演戏。

我深吸几口气,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惊惶的自己。不行,

这不是周承聿想看到的“沈安宁”。他喜欢的,是那个温顺、依赖他、被他掌控的“阿宁”。

我拿出化妆品,仔细地遮盖掉脸上的疲惫和恐惧,重新描画眉毛和口红,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恢复平静,甚至挤出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温柔的微笑。晚饭时,

我表现得一切如常。甚至主动和他聊起“画展”的进展,

编造了一些和画廊负责人谈话的细节。我注意到,他听着,偶尔点头,

但眼神深处那抹探究的冷光,始终没有消失。“阿宁,”晚饭后,他忽然开口,“下周三,

我们出去度个假吧。”我的心猛地一紧。“度假?”“嗯,我在南边买下了一个私人海岛,

环境很好,很安静。”他微笑着,眼神却紧锁着我,“就我们两个人。你不是一直说,

想去一个没有外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待一段时间吗?”没有外人打扰的私人海岛……偏僻,

封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听起来,简直是为他动手创造的完美条件。

我捏着筷子的指节泛白,脸上却努力维持着惊喜和期待:“真的吗?太好了!

我……我一直很想去这样的地方。”“你喜欢就好。”他笑容加深,伸手过来,

轻轻握了握我的手。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我却只觉得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过。回到房间,

我立刻用那个老人手机,给秦屿发了加密的简短信息,告知了海岛度假的计划。

秦屿很快回复,只有两个字:“小心!”我知道危险。很可能周承聿真得发现了什么。

“能否查到具**置?在我遇险时帮我报警?”我飞快地打字。「私人海岛,定位困难。

没有确凿证据和家属报案,警方很难立案调查周承聿。你必须想办法拿到关键证据,

或者……在他动手前自保。」秦屿的回复让我心沉谷底。自保?

在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属于周承聿的岛上,我如何自保?接下来的几天,我度日如年。

周承聿似乎很忙碌,在准备出行事宜。他对我依旧温柔体贴,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和监视感,

无处不在。我甚至怀疑,他在我的日常用品里也动了手脚。

我不敢再用那个老人手机联系秦屿,只能等待。我将一瓶辣椒喷雾,藏进了洗漱包的夹层里。

这是我当时能想到的、微不足道的防身手段。出发的前一晚,周承聿抱着我,

在我耳边低语:“阿宁,别怕,我会永远保护你!”保护?还是永恒的“保存”?

4.第二天,私人飞机将我们带到了那个位于热带海域的岛屿。岛屿不大,

风景美得如同天堂。洁白的沙滩,湛蓝的海水,茂密的椰林,

只有一栋设计精美的别墅矗立在岛屿中央。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两个。周承聿牵着我的手,

走在沙滩上,海风拂面,夕阳将天空染成绚烂的金红色。“喜欢吗?”他问。“喜欢。

”我听到自己空洞地回答。这里很美,美得令人窒息。但我知道,这美丽的天堂,

很可能就是我的葬身之地。晚上,他在别墅的露台上准备了浪漫的烛光晚餐,精致的食物,

醇香的红酒。他举杯,看着我,眼神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迷人:“为我们的旅程,干杯。

”我端起酒杯,指尖冰凉。酒液在杯中晃动,折射出妖异的光。喝下去吗?

里面会不会加了东西?不喝?会不会立刻激怒他?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嘴角噙着那抹熟悉的、温柔的笑意,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欣赏。就在我踌躇着,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周承聿忽然放下了酒杯。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复杂情绪的表情,有悲伤,有无奈,甚至……有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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