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开到一半，百亿总裁的黑料被投上大屏

我，乔苓，一家网络安全公司的老板。开局就被一个姓裴的百亿总裁客户当众泼脏水，

说我司泄露了他的核心数据。一夜之间，公司濒临破产，我成了全网喊打的过街老鼠。

姓裴的给我指了条“明路”：开发布会，跪下道歉，他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笑了。

他可能不知道，在创办这家公司之前，我的另一个名字，叫“Nyx”。一个在网络世界里，

被称作“神”的名字。他想开直播审判我？行啊。我帮他把热度搞到最大，观众请到最多。

只是，那场审判的主角，得换个人当。1电话被打爆了。不是形容词，是物理意义上的。

我办公桌上那台黑色的座机，从早上九点开始就没停过，**尖锐得像在索命。

我的手机更惨，已经因为过热自动关机了两次。助理小方推开门的时候，

脸色白得像张A4纸。他手里拿着平板，手指都在抖。“乔总……完了。”我头都没抬，

手指在键盘上敲着代码，检查我们自己的防火墙日志。“说。”“裴川……他开记者会了。

”我停下手，抬头看他。小方的嘴唇都在哆嗦：“他……他说，

这次‘星辰资本’大规模数据泄露，责任……全在我们。”“哦。”我应了一声，

继续看日志。意料之中。小方急了，几步冲到我桌前，把平板怼到我脸上。“乔总！

你快看啊！现在全网都炸了！我们公司的股价，开盘十分钟就跌停了！股民都在骂，

说我们是骗子公司！还有客户，十几个电话打进来要解约！”屏幕上，

裴川穿着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人模狗样地站在聚光灯下。他表情沉痛，对着镜头鞠躬。

“对于这次数据泄露，我司深表歉意。但更让我痛心的是，

我们将信任交给了错误的合作伙伴——‘守护者’网络安全公司。”“他们的技术漏洞，

导致了这场灾难。”“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将对‘守护者’公司提起诉讼，

并索赔到底！”底下闪光灯跟疯了一样。弹幕更是没法看。【**！我就说这家公司有问题！

一个女人开的，能有什么真技术？】【守护者？我看是泄密者吧！赶紧倒闭！】【裴总好惨，

被这种垃圾公司坑了。】【乔苓滚出来道歉！赔钱！】小方看着我的表情，

小心翼翼地问：“乔总，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发个声明澄清一下？

”我把日志翻到最后一页，关掉。“澄清什么？”“就说不是我们干的啊！”“证据呢？

”我问他。小方卡壳了。是啊，证据呢？裴川敢开这个发布会，

就说明他把所有的“证据链”都做得天衣无缝。现在我们跳出去说不是我们干的，

只会被当成狡辩。“那……那我们就这么认了？”小方快哭了，“公司账上的钱，

撑不过这周的。员工……员工群里也人心惶惶的。”我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楼下，

已经有几家媒体的采访车堵在门口了。跟苍蝇见了血一样。“不会认。”我说。

“裴川这个人，我比你了解。”“他喜欢把人踩到泥里，再吐口唾沫，

享受那种彻底碾压的**。”“他把场面搞得这么大，就不会只是告我们那么简单。

”我话音刚落，桌上的那台夺命座机又响了。这次，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裴川。我走过去，

按了免提。小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电话那头传来裴川带着笑意的声音，虚伪又傲慢。

“乔总，我的发布会，看了吗？”“看了，”我说，“裴总演技不错，不去拿个影帝可惜了。

”他低声笑了起来。“乔苓，我就喜欢你这种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样子。”“不过没关系，

我这个人，念旧情。”“我给你指条明路。”“三天后，你也开个发布会。

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承认是你的技术失误，然后，给我跪下道歉。”电话这边，

我能听到小方倒吸冷气的声音。“只要你态度诚恳，”裴川继续说，

“我可以考虑只让你赔十个亿，不起诉你。”“怎么样？我对你，够仁慈了吧？”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听着。他以为我的沉默是恐惧。“乔苓，别跟我耍花样。你那点家底我清楚得很。

没有我，你的公司就是个屁。我能让你起飞，也能让你摔死。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

”“是跪下当狗，但能活命。”“还是站着死，背上百亿债务，一辈子翻不了身？”他说完，

等着我的回答。等着我的求饶和崩溃。我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擦了擦。“裴总。”“嗯？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什么？”“万一我，不想选呢？”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裴川恼羞成怒的冷笑。“不选？乔苓，你以为你还有资格不选？行，你很有种。

我等着看你怎么死！”他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小方已经彻底慌了。“乔总，

他……他这是要往死里整我们啊！十个亿！我们把公司卖了也赔不起啊！”我咬了一口苹果，

很甜。“小方。”“在！”“这几天，你负责接待媒体和应付解约的客户。”“啊？

我……我怎么应付啊？”“你就跟他们拖着，打太极。他们问什么，

你都说‘公司正在内部调查，暂时不便回应’。”“那……那您呢？

”我走到办公室的休息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连帽衫。“我？

”我把连手提电脑一起打包的背包甩到肩上。“我回家，睡个觉。”2我确实回家了。

但不是为了睡觉。我的公寓在市中心最高的一栋住宅楼顶层。

和大多数人想象中女总裁的家不一样，这里没有华丽的水晶灯，也没有奢侈的摆设。

整个客厅，就像一个巨大的服务器机房。三面墙，从地板到天花板，

全是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显示器。中间，是一把看起来就很舒服的人体工学椅。

我把背包扔在地上，脱掉身上的职业套装，换上宽松的运动裤和那件黑色连帽衫。然后，

一头扎进椅子里。我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好了，Nyx。

”我对着空气说。“该干活了。”我面前的十几块屏幕同时亮起，无数代码流瀑布一样滚过。

守护者公司的CEO乔苓，下线了。网络的幽灵，Nyx，正式上线。小方他们以为，

我们公司的核心竞争力，是那个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商业防火墙系统。他们不知道。

我们公司真正的、唯一的、牢不可破的防火墙。是我。

我先是调出了星辰资本这次“数据泄露”的所有原始日志。裴川的团队确实做得“干净”。

所有伪造的入侵路径，都清晰地指向了我公司的服务器IP。时间戳、数据包、请求协议，

一切都完美得像教科书案例。任何一个正常的网络安全专家来查，

结论都只会有一个：守护者公司，全责。可惜。我不是正常的专家。在我眼里，

这些“完美”的证据，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破绽百出。太干净了。

干净得就像凶手在杀人后，还特意回来把地板拖了一遍。真正的黑客攻击，

是混乱的、野蛮的，充满了各种试探和误操作。绝不会像这样，

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我是证据”的牌子上。这是栽赃。而且是技术不高明，

但很嚣张的栽赃。我花了十分钟，找到了那个被刻意隐藏的真实入口。

一个藏在他们公司茶水间咖啡机物联网接口里的微型后门。

攻击者根本不是从外部网络进来的。他是直接走进星辰资本的办公楼，用一台物理设备，

把数据拷走的。内鬼。或者说，是裴川本人。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速度快到出现残影。

既然找到了门，那进去看看就很容易了。星辰资本的内部服务器，对我来说，

跟公共厕所没什么区别。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在他们的服务器数据堆里翻找，很快，

我就知道裴川为什么要演这出戏了。原因很简单。两个。第一，

他自己投资的一个对赌项目失败了，亏了三十多个亿，需要找个替罪羊来向董事会交代。

一场“被黑客攻击导致数据丢失”的戏码，能完美掩盖他的投资失误。第二，也是最重要的。

我找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密码很恶心，是他初恋女友的生日。文件夹里，

全是他和他包养的一个女明星的亲密视频和照片。而他正在和另一个豪门的千金谈婚论嫁。

一旦这些东西曝光，他的联姻就泡汤了，还会惹上天大的麻烦。其中一份文档里，

记录了他的计划。他本来是想把这个文件夹彻底删除的。但他那个技术主管告诉他，

即使删了也有可能被恢复。最安全的方法，是制造一场更大的混乱。把整个数据库搞乱，

再嫁祸给别人。这样，就算以后有人恢复了数据，他也可以推脱说是黑客伪造的。而我，

乔苓，就是他选中的那个倒霉蛋。年轻，公司不大，没什么背景，看起来最好欺负。踩死我，

不仅能掩盖他的丑闻和亏空，还能让他扮演一个受害者的角色，博取同情。一石三鸟。

算盘打得真响。我把所有的证据，一份一份地打包。从他挪用公款的转账记录，

到他和女明星的聊天记录，再到他栽赃我的全部计划。证据链完整得可以直接把他送进去，

把牢底坐穿。做完这一切，**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现在，我有两种选择。

A：把这些证据匿名发给警方和媒体，洗清我的冤屈，让他身败名裂。B：不发。我选B。

就这么让他倒台，太便宜他了。他不是喜欢开发布会吗？不是喜欢站在聚光灯下，

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吗？那我就给他一个更大的舞台。一个让他永生难忘的舞台。

我看着屏幕上裴川那张志得意满的脸，笑了。他以为三天后的发布会，是我的断头台。

他不知道。那其实是为他准备的，一场盛大的、全球直播的……公开处刑。3接下来的两天，

我彻底从公司消失了。小方每天给我打几十个电话，语气从焦虑变成了绝望。“乔总，

您到底在哪啊？”“公司门口被记者和讨债的围堵了，我们连外卖都点不进来！

”“又有五个员工辞职了……”“网上已经有人扒出您的家庭住址了，您千万别回家！

”我每次都只回他一句：“顶住。”然后挂掉电话。我当然没回家。

我在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安全屋里。这两天，我没闲着。收集证据只是第一步。

直接把证据甩出去，那是警察干的活，不是我Nyx的风格。我要做的，是艺术。

是把一个人的尊严、骄傲、和他建立起来的一切，当着全世界的面，一片一片地撕碎。

我像个幽灵一样，在他公司的网络里闲逛。我能看到他发给公关团队的每一封邮件，

指示他们如何引导舆论，如何用水军***我。【“把她塑造成一个靠身体上位的**。

”】【“扒她的黑料，不管真的假的，都给我放出去！”】【“给我找一批人，

去她公司楼下拉横幅，动静越大越好！”】我还能看到他发给那个女明星的信息。【“宝贝，

再忍几天。等我处理完这个，就给你买那个你喜欢的包。”】我甚至通过他办公室的摄像头，

看到他和他那个蠢货技术主管的对话。技术主管一脸谄媚：“裴总，您放心，

所有的痕迹都抹干净了。那个乔苓，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裴川端着酒杯，

一脸享受：“干得不错。等事情了了，给你升职。”这一切，都被我静静地记录下来。

我没有去反驳，没有去删除那些***我的帖子。相反，我还在背后推了一把。

我用匿名的身份，把我“伪造”的一些黑料，

比如“大学时成绩不好”、“创业初期疑似抄袭”，丢给了那些营销号。这些料半真半假，

但足够劲爆。舆论的火，烧得更旺了。小方彻底崩溃了。“乔总！为什么啊！

为什么我们不反击，还要给他们递刀子？”我没法跟他解释。火烧得越旺，最后反噬的时候，

才能把纵火的人烧得越干净。我要让裴川爬到最高的地方。我要让他享受万众拥戴的错觉。

我要让所有人都相信，他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我是一个卑鄙的罪人。只有这样，

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那种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戏剧性，才足够震撼。

除了收集证据和煽风点火，我还做了另一件事。我写了一个小程序。

一个非常、非常小的程序。它像一粒微尘，无声无息地飘进了星辰资本的中央服务器。

它不会破坏任何数据，也不会引起任何警报。它只有一个功能。在特定的时间，

获得所有连接到这台服务器的屏幕的最高控制权。无论是裴川办公室的电脑，

还是他公司大楼里的投影仪。甚至是……他将在三天后召开的，

那场全球直播发布会的所有大屏幕。做完这一切，我关掉所有设备，站起来，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东风也由我来定。我看了看日历，

明天就是裴川给我“下跪道歉”的最后期限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小方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乔总！”“小方，通知公关部，发个公告。”“啊？发……发什么？

”我的声音很平静。“就说，明天下午三点，我会亲自出席星辰资本的发布会。

”“当面向裴川先生，和公众，做出一个‘交代’。”4消息一出，全网哗然。【怂了？

我就知道她会怂！】【交代？我看是去下跪求饶吧！笑死。】【三天都扛不住，没劲。

还以为能看到什么龙争虎斗呢？】【资本家还是牛逼啊，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裴川那边显然也收到了消息。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和施舍。

“乔苓，你总算想通了。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明天，穿得漂亮点。你的下跪，

可是全球直播。”“一定。”我说。挂了电话，小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乔总，

您……您真的要去？”“去，为什么不去？”“可是……去了要干嘛？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

去了不就是任人宰割吗？”他急得在办公室里团团转，“要不……我们报警吧？”“报警？

”我笑了，“然后警察花三个月调查取精，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裴川找个技术主管顶罪，

赔点钱就完事了？”“我花了这么多钱和心血建立的公司，就值那么点钱？”小方不说话了。

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在这种级别的资本博弈里，常规手段，根本没用。

“那你……你打算……”“你明天跟我一起去。”我打断他。“啊？”小方愣住了，

“我也去？”“对。”“去做什么？”“去见证一下，一个百亿帝国的覆灭。

”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明天天气不错。小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恐惧，还有一丝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他知道我不是个会束手就擒的人。但他完全想象不到，我手里究竟攥着什么样的底牌。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星辰资本发布会现场。这里被布置得像一个审判庭。裴川坐在主位上，

身后是巨大的LED屏幕，上面循环播放着我公司的go，还打了个红色的叉。台下，

是来自全世界各地的数百家媒体。长枪短炮，像森林一样。网络直播间里，

已经涌入了上千万的观众，弹幕滚动得几乎看不清内容。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等着看我——乔苓，是如何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裴川面前，摇尾乞怜。我和小方到的时候，

现场的保安拦住了我们。“乔总，裴总吩咐过，您只能一个人进去。

”小方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拍了拍他的手。“让他跟我进来。”我的声音不大，

但很清楚，“否则，我今天就不进去了。”保安有点为难。我看着他，

笑了笑：“你可以请示一下裴总。就说，我想带个助理帮我递一下……嗯，‘道歉稿’。

他应该会同意的。毕竟，他想看的戏，少了我这个主角，可就不好看了。

”保安用对讲机请示了几句，很快，他点了点头，放我们进去了。走进会场的一瞬间，

所有的灯光、所有的镜头，全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种压力，足以让普通人腿软。

小方已经紧张到同手同脚了。我却走得很稳。我甚至还有心情打量了一下现场的布置。嗯，

灯光不错，屏幕够大够清晰，网络带宽也足够。是个执行死刑的好地方。我走到台前，

和裴川隔着一张桌子，遥遥相望。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玩味。

他用口型对我说了两个字。“跪下。”我笑了。我没理他，而是从手提包里，

拿出了一个U盘。我把它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你好，麻烦把这里面的PPT，

投到大屏幕上。”“这是我的……道歉声明。”工作人员看向裴川。裴川皱了皱眉，

但还是点了点头。他大概以为，那里面是我准备的声泪俱下的忏悔书。

他想让全世界都看看我的丑态。U盘**了电脑。大屏幕暗了下去，然后，重新亮起。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审判，即将开始。5屏幕亮了。但上面出现的，

不是什么道歉信的标题。而是一张照片。一张裴川和一个当红女明星在酒店房间里，

举止亲密的**照。照片拍得很清晰。女明星笑靥如花，裴川一脸油腻。全场，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摄像机的快门声，在短暂的停顿后，像疯了一样响了起来。

网络直播间的弹幕，停滞了一秒，然后以井喷的方式爆发了。【？？？？？？？？？？？？

】【我瞎了吗？这是什么情况？道歉PPT长这样？】【这个女的不是那个影后吗**！

她不是上个月刚结婚吗？】【裴川不是在和林家千金谈联姻吗？玩这么大？】台上的裴川，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死死地盯着大屏幕，

然后又像见了鬼一样看向我。“你……”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对着话筒，

微笑着开口了。声音通过现场的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大家好，我是乔苓。

”“很抱歉，我的道歉PPT，可能和大家想象的不太一样。”“在展示正式内容之前，

我们先来看点……开胃小菜。”我按动手里的翻页笔。屏幕上的画面切换了。是第二张照片。

尺度更大。裴川的脸色，从煞白，变成了铁青。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对着台下的工作人员疯狂咆哮。“关掉！快给我关掉！掐断直播！快！

”工作人员慌忙去拔电源。但是，没用。屏幕不仅没关掉，反而分成了更多的小窗口。左边，

开始播放一段视频，是裴川和他的技术主管在办公室里，商量如何栽赃我的完整录像，

带声音的。【“……放心，裴总，做得天衣无缝。”】【“那个乔苓，死定了。”】右边，

开始滚动播放星辰资本内部的财务报表，那些被他挪用、亏空的账目，被用红色的标记，

一项一项地列了出来。底下，是裴川和那个女明星的聊天记录截图。各种污言秽语，

不堪入目。“怎么回事！为什么关不掉！”裴川冲过去，一脚踹在主机上，但屏幕上的内容，

依旧在欢快地播放着。现场已经彻底失控了。记者们像疯了一样往前挤，

话筒恨不得塞进裴川的嘴里。“裴总！请问照片上的人是您吗？

”“请问您是否真的挪用公款？”“请问数据泄露事件是否是您自导自演，

嫁祸给守护者公司？”裴川被吓傻了，只会重复一句话。

“不是我……是伪造的……是P的……”他的声音，被淹没在海啸般的快门声和质问声里。

而我，从头到尾，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拿着翻页笔。像一个最专业的演讲者。